LUCIA的窩

上個星期六的早上，我來到台北當代藝術館欣賞雙城記特展然而，那天晚上就在我讀卡時，一不小心之下記憶卡被格式化了，照片全都沒了也如上一篇所說的我再不想花錢買救援記憶卡格式化的軟體之下，決定隔天也就是上星期天再去一次台北當代藝術館而在上一篇我已經分享了此次千辛萬苦、歷經坡折而來的照片中的一部分藝術家陸先銘的“浮城過影”個展之後接下來我要介紹位在台北當代藝術館的二樓的另一個特展也就是雙城記特展「萬物有靈」郭維國個展而依舊還是請您慢慢賞圖囉

台北當代藝術館

台北市大同區103長安西路39號

台北當代藝術館雙城記特展~「萬物有靈」郭維國個展

「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年代，這是愚蠢的年代；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絕望之冬；我們擁有一切，我們一無所有；我們正走向天堂，我們都在奔向與其相反的地方…」查理斯·狄更斯《雙城記》

郭維國將連接各個展廳的紅磚走廊，改造成一個融合古典美學和宗教性格的純白空間，讓觀者從這個通道的幾個節點，進入藝術家以近年畫作和全新的立體作品，串聯而成的奇想空間與夢幻世界。這個白色通道，既是一種精神旅程，也是一條尋找靈光之路。人生的路程，即使只是驚鴻一瞥，每個人的一生都可以成為一個童話，一個開始追逐自我和不斷想像自我的歷程。在這個歷程之中，精靈相伴，穿園而行。

郭維國向以繪畫見長，本次展出的一系列立體雕塑，可視為他自我擴充與突破之作。事實上，早在2006年北美館個展之後，他已開始醞釀跨足雕塑創作，希望更多元化地呈現其創作觀念。這些雕塑作品，一面延續他畫作中不斷出現的象徵，例如曖昧不明的器官、血淋淋的心臟、糾纏不清的藤蔓…等，一面以無可遁逃的實體感，讓觀者面對和洞視人性中幽微卻無所不在的種種慾望。

一指向天

〈一指向天〉是郭維國此次展出，針對當代館的入口門廊，量身製作的現地雕塑裝置。一隻矗立在大門左上方的左手，挺起食指指向天空，拇指和其餘三指扣抓在當代館正門橫楣；在表面處理時，藝術家刻意置入一些解剖的肌理和血肉的細節，似乎有意激發一種衝突矛盾或不和諧的感受。

在門口兩邊的花圃中，郭維國同時各設置了一座大型雕塑，〈骨肉「水瓶座」〉和〈仙桃花燦燦〉，有機的兩款造型，各以紅和綠為主色調，感覺上像是人體器官和自然果實的混合體，它們和這個空間場域呼應對話的同時，也賦予現場一種詭異迷離的氛圍。

藝術家陸先銘和郭維國

藝術家檔案

藝術家檔案包括陳列於105展間內，有關於藝術家陸先銘和郭維國個人生活成長與創作發展的相關資料、文獻、手稿、書籍、日記、圖像、物件及影片…等各種材料；以及設置於105門外走廊，對照台灣當代藝術與社會時代脈動的年表牆，以下是藝術家郭維國的資料。

二樓的樓梯間壁面以投影來介紹藝術家郭維國

藝術家郭維國將展間設計成白色通道

這是藝術家郭維國曾養的狗的狗屋

小狗過世後，他將狗屋門板拆下變成思念愛犬的藝術品

白兔望月圖

一個雌雄莫辨的人，套進了看來是量身縫製的兔子裝，穿上了明顯是男人用的大皮鞋，郭維國以這種童話式的角色扮裝來寫照自我，用以詮釋自覺外剛內柔、女性氣質遠多於男人特質的一種體認。此作圖像參考了童話故事《愛麗絲夢遊仙境》裡，手持懷錶，成天喊著「來不及了！來不及了！」的兔子角色，但是牠已不再急忙追趕什麼，而是靜靜佇立在月光下，感念著時間的流逝與飄零的愛情。兔子後方，一些物件的集合拼湊出了女性的意象和母性的聯想，又同時連結到歷史終結的斷柱和生命擴張的藤蔓。畫面右下角的斷翼天使，像是不忍面對自身和現實的殘缺般，似欲逃離卻又猶疑不前。左下角玩具化的小房子與小白鴿，連成一體似欲共同守護這些殘存的浪漫與幻想。

花鳥走獸

展間正中間的台座上，在聚光燈下孤自呈現，展期中將以不同角度環視四周牆面的一座銅像，是藝術家以自己的面容為塑型基礎，加上尖聳的獸耳後， 以「精靈化的肖像」之概念來自我觀照、自我定義、和自我呈現的頭像雕塑。這也是郭維國狂熱繪製以自身形象為主題的【暴喜圖】系列期間，他一度嘗試透過雕塑手法，將自我形象立體化呈現的第一件作品。

相對於這個具像的、以藝術家為主體和中心的頭像，在展間的四周牆面呈現的是，以「花、鳥、走、獸」四個字進行鋪陳，結合了立體的美術字、數位燈光、創作筆記、文字觀念和隨想塗鴉的創作概念牆。花鳥走獸是中國傳統美術中，早在唐代即已獨立成科的繪畫類種，擅長繪製花卉、翎毛、動物的畫家，除了與人物畫家、山水畫家相庭抗禮，在御用的宮廷畫家名單中，也占了相當大的比例。以花鳥走獸為主題的繪畫，除了客觀展現自然生物的造型美感和生態情境，慢慢也結合人類思想的表達、情感的抒發，乃至於慾望的填補，而開創出具有象徵寓意的特殊表達方式，風行於中國宮廷與民間的吉祥畫，有不少即是從「花鳥走獸」的原型中發展出來的。

牆上是藝術家郭維國的日記、筆記、繪圖搞

慾圖吉祥─四君子《梅》《蘭》《竹》《菊》

四君子是郭維國【慾圖吉祥】系列中最具代表性，尺寸也最大的四連屏畫作。此作融合了中國藝術體系中，以工筆畫法結合花卉翎毛主題和吉祥美滿訊息的宮廷畫，以及用〈梅〉、〈蘭〉、〈竹〉、〈菊〉四種植物來呼應自然四季風情，同時藉以象徵君子德性的文人繪畫傳統。這四個畫面各有主題、敘事和獨立場景，但彼此之間也有某些元素具體相連，透過中國繪畫特有的平行移動視覺，巧妙地鋪陳了不同季節的時間流動，和不同場域的空間延異。

這件作品，乍看是古典優雅、瑞氣祥和的四個畫面，細讀卻不難發現其中隱匿了許多弦外之音。例如，在中國花鳥繪畫傳統中，自然生機的表現和萬物和諧的情境，向來是美學表現的重點，但在郭維國的【慾圖吉祥】系列中，無論舞台的正中或角落，伴隨著美麗事物和德性符號的呈現而不斷演出的，比較是激情、鬥爭、殺戮等，訴諸獸性而隱喻人性的行動；但見：寵物貓撲殺了愛放聲的八哥鳥，代表臺海兩岸不同品種的喜鵲站在枝頭相互叫囂對峙；兩隻家燕於蘭花庭園中，在寫著「春暖花開」的瓷器碎片前，為了爭食蝴蝶而相互廝殺；一群麻雀為了生存和延續，在竹林的梢頭和地面相互爭食、糾纏。正如郭維國本身所指出的，長久流行於民間的「吉祥畫」，其實象徵著一種普遍的慾望不滿足和生活的缺憾，他創造了這些畫面，同時流露了本身對於傳統美學的吸收，人性普同慾望的理解，和當代社會政治的關懷。

三多圖

三多圖的形式格局，基於西方美術的靜物畫；內容元素，則是參考了東方美術的吉祥畫。畫中以寫實手法呈現的三樣古典吉祥物，包括：象徵多子多孫的石榴、象徵延年益壽的蜜桃、以及象徵福氣綿延的佛手柑等。在這三種食物之外，畫中也添加了兩種諧音上也關聯到「福」的生物：一隻展翅空中正俯瞰著甜美瓜果的大蝙蝠，一隻停在蜜桃頂端品香休息的小蝴蝶。在這些意象美滿、訊息明確的事物當中，藝術家顛覆尋常的靜物畫和傳統的吉祥畫，而注入某種神秘、超現實感的手法，一是讓室內的桌上靜物出現在一種荒郊野外、人跡未至的貧瘠地面；二是以細如手指但是加長的骨頭和絲線，將三種吉祥物做了暴力式的貫穿和鎖定；三是在瓷盤上的吉祥物之間，穿插了藝術家本人睜眼露臉，卻又被遮掩壓抑的一種視覺謎語。類此，郭維國的畫，通過對現實的象徵，對寓言的再寓言，尋找那些看似殘酷背後的生活詩學。

大喜石

大喜石融合中國傳統吉祥畫的概念、花鳥畫的內容、和庭園造景的空間，從中鋪陳了一個從寫實物件到變形物象到隱喻意象的視覺劇場。畫面中間的太湖石，常見於中國蘇州庭園，為長壽智慧的象徵，蝕透峻削的質感結合了「喜」字的造型，左側伴隨的是華麗盛開、象徵榮華富貴的一樹牡丹花；但右側相鄰的，卻是以人類肢骨為莖幹、鹿角為樹枝，上面吊掛著家族老照片，連結死亡與感傷意象的一棵枯樹。

於此，有限的空間場景和表現元素，卻能激發人們觀想生活現實和生命意義的幾種面向。例如：畫面右上方，正在空中翩翩起舞的一對小粉蝶，可聯想到人們對浪漫愛情與生命活力的普遍期望；左側牡丹花間，正在演出送食與救援戲碼的兩隻家燕，可正向解讀為共同奮鬥追求幸福的人間男女；右下方地面上，正試圖攫食盤中上市紅柿的另一對飛鳥，也象徵了為捍衛自身權益挺身而戰的社會族群；畫面中上方，高倨在大喜石上頭的一隻燕鳥，彷彿獨立於環境和現實之外的超然觀世者，但也可能暗示了能夠左右現實世界往好或壞發展進行的某種權力機制。

報喜圖

郭維國許多作品的標題和內容，都結合了諧音轉義的戲法和顛覆「正典」的概念，〈報喜圖〉、〈蓮蓮有魚〉，就是明顯之例。在傳統古畫中，「報喜」指的是美事一樁，常見以枝頭上的喜鵲，結合盛開的梅花，傳達春天蒞臨、美事將近的外部訊息，並延伸為「喜上眉梢」的心理概念。然而在此作中，郭維國卻將古雅和諧的「報喜」圖，顛覆轉換成了雲豹撲殺喜鵲，血濺當下的一種暴力場面。在當代藝術中，歌功頌德式的「報喜」變成批判嘲諷式的「報憂」，其實是很常見的一個現象。

細看此畫中的圖像元素和表現手法，可以找出更多象徵的細節，讀出一些隱晦的趣涵。例如：施暴的雲豹，其實是一隻蒙皮偽裝的猛獸；腳上繫著身分套環的喜鵲，看來也經過馴養訓練，本身也是食物鏈中層的獵食者；在這邊陲角落的場景中，斷翅摔落地面的青花瓷和平鴿，似是中國文化意象的寫照，而旁邊形如蟲蛹，上面長出防衛性尖刺的肉塊，則是台灣意象的又一次呈現（此意象造型最早出現在1994年的〈台灣春秋〉）。畫面右邊，一座無頭的裸女雕塑背影，伴隨著一株盛開綻放的扶桑花，暗示了西方文化的影響；左下方的陳年石臼，伴隨著一棵老朽的枯樹和千年靈芝似的奇特造型物，又隱約是東方文化傳承的一種徵兆。相較於〈報喜圖〉對於政治現象與社會衝突的指涉，乃至於披露了一股批判的意念，〈蓮蓮有魚〉乍看似乎反映了另一種較單純、唯美和耽逸的藝術路線。事實上，這裡仍然應用了兩面性的語言，和障眼的表現手法。從圖像元素切入閱讀此作，清麗脫俗、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自古受到文人雅士的喜愛；光鮮亮麗、溫馴合群的錦鯉，一直是民間最喜愛的觀賞魚，被視為引動活水財源的吉祥物。蓮花和鯉魚的搭配，是美好事物的組合與祥瑞意涵的共構，同時也應和了「年年有餘」的文字音韻，和社會大眾的心聲。

然而，在此作品中，「有餘」似乎正在走向「不足」-看來快成死水的一個小池子，青黃不接的幾株蓮花，棄置在塘邊的傳統青花瓷、以「錦鯉躍龍門」的卓越姿態，演出和大卷尾鳥在空中爭奪一口食物的低階戲碼…，這些徵象都顯示了，許多美麗的詞藻和美好的事物，其實都面臨了境變與質變、典型將不再或不存的一種處境。

月光下福祿雙俠的壽喜

月光下福祿雙俠的壽喜，描寫了滿月之夜，在荒郊野外的一個簡陋小舞台上，兩個動物裝扮、屬性截然不同的角色，不知是在路上偶然遇合，或相約在這個定點聚會，雙方正同時進行某種表態、宣誓、或盟約的儀式場面。圖中，蝙蝠俠裝扮的黑衣人，右手食指正指著天空，同時護持著一隻黃色粉蝶；穿著梅花鹿裝的另一人，手持青花瓷淨瓶正在進行灑水儀式（或澆灌著底下水泥板中的一棵樹），兩人相互靠攏而眼神同時望向畫外的觀者，彷彿邀約觀畫者見證這場神秘的聚會及儀式，參與解讀此中所有事物的作用或意涵，包括：同時出現在此畫中的一顆大壽桃、兩隻喜鵲、以及在路旁的月夜中進行生死接力的一叢台灣野百合…等。

白馬公子

〈白馬公子〉的扮相和造型，同時顛覆了東西方兩種理想情人的形象。一是西方童話故事中，英俊而富有、勇敢而浪漫，騎著白馬救出落難美女的少年英雄；二是東方愛情故事中，風流倜儻、溫文儒雅、有情有義的書生公子。於此，郭維國以坐騎白馬代言王子本人，用書畫摺扇代替文人公子出場，創造了一個東西合體、人獸不分的「白馬公子」，像個說書演員一樣，正攤開他貝殼形的道具箱，對著觀眾訴說著他的陳年愛情故事。貝殼中展示的，實際是與藝術家個人情感記憶連結的一些生活物件，如筆記本 、舊式刮鬍刀、照片、人造花…等，以及一些指涉身心連屬與情感糾葛的象徵符號，如臍帶、血管…等。背景中那個由具體物件拼組而成，隱約可看出是女人形象的造型，既像是這個一人劇場、獨角演員幕後的伴奏者，也像是故事中主角人物意象的一種浮現。

我的青春小鳥

〈的青春小鳥寫照了即將邁入半百之際，藝術家對少年歲月的緬懷之情。青春何其短暫，暮然回首浮現更多的卻是焦慮。於此，郭維國把自己的頭部面容，嫁接在助手20來歲的軀體上，乍看寫實如真，細看又覺詭異不凡。側頭凝視前方的郭維國，身如古典雕像般優雅站立，赤裸的左腳似欲邁步前行，但纏著繃帶的右腳卻是遲疑不動姿態；右手拿著咬剩一半的水蜜桃，左手停著一隻有翅未展的黑鸚鵡。畫面右邊以柳樹和曠野連結生生不息的造化自然，左邊以被時間穿透的太湖石和正在落幕的布幔，指涉個人生命的必然結局，也是人類終須面對的共同宿命。

天鵝游泳圈

天鵝游泳圈中，藝術家化身為一個頭上戴著絨毛禦寒帽，身上套著天鵝型泳圈的水中漂游者，畫面左上方與他逆向航行的是，一艘上面躺著骷髏人的浴缸船；後方透過牽引帶隨他往前流動的，是一座遊樂園的模型漂島。藝術家在這三者之間，營造了一種若即若離的視覺關係，和價值辯證的邏輯。死亡，是人所不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自在與輕鬆，是凡人無法體會的；快樂和財富，為眾人所渴望，在生命大海中拉著慾望的城堡往前航行，再重再遠也不以為苦，卻是人間常見的現象。換個角度閱讀，此作也許可以為生命與機緣解密--遠處漂流而去的銅製浴缸，隱喻死亡之船，飄揚著絲帶為亡靈送葬。而接連在天鵝游泳圈後方，是一個充滿幻想希望沒有傷痛的樂園，希望無論飄蕩至何處，都能保有童年的純真和歡愉。

慾望郎君的場域

慾望郎君的場域以遠景的山巒和近景的大地，構成女性軀體與生殖器官意象，中景綻放著一朵代表愛情的玫瑰花，左上方飛著象徵聖潔心靈的白鴿，近前處是藝術家扮演的撒旦，手裡拿著代表骨肉親情的象徵物，正浸立在精子外型的水池中，以神秘的微笑和睥睨的眼神，挑弄著觀者的心理。

鯉魚知道我的心

鯉魚知道我的心，以舞台演出的情境和戲劇性的燈光氛圍，喻寫了藝術家與雙親之間，不因生或死而斷滅的情感關聯。畫面中間的拱門，象徵了生死兩界的分隔，右方以被繩索綑綁而綴著串珠的一顆巨大心臟，和披著半套西裝、掛著領帶、仍然冒著蒸氣的人台等，象徵並追悼勞碌一生的父親。畫面左方，一條離開水域的大鯉魚象徵了母親，在畫家細心的護持下緩緩前行，魚腮邊的一條藍綠色的絲線，寫照了鯉魚和另一世界的大心臟之間，從未斷離的情感關係。

我親愛的褪色Armchair

我親愛的褪色Armchair，藝術家孤獨地置身雲霧迷濛、陽光無法透射、常人無法抵達的一個奇特地理角落，他身穿一件手工粗製的獸皮衣，以無辜的眼神望著畫外，似乎正在向觀者展示左手中，象徵權力或血緣身份的晶球骨棒，但是他也像個受刑者般，被綁架制約在大岩石前的一塊方寸之地中--身體被繩線穿刺，雙手被綑綁在背後的樹枝十字架上，兩腳浸泡在一個指涉慾望的圓形小池中…，在水池正前方的坡地上，一副女性意象的舊面具掛在小枯樹上，喻寫了因慾望被管控，生命未受灌溉，愛情失去滋潤的一種感傷情境。在這個畫面的左上方，一張黑色皮製的扶手椅漂浮在空中飄零著緞帶，如臍帶班連結到藝術家 ，郭維國借用這個家中的老物件，象徵已不在人世的父親，同時寫照父親在他心目記憶中，混合了威權者、監督者、管控者、教訓者、供養者、勞動者、陌生者…的多種角色和意涵。

展間的擺飾

郭維國作品~自塑像

郭維國作品~我的一顆心

延伸閱讀

台北當代藝術館特展(1)雙城記「浮城過影」陸先銘個展(點圖就可進入閱讀)